早上,南思笙和楚元凤来到南和殿。长潇派各长老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,楚元凤牵着南思笙的手。俩人穿的衣服形制基本相同,俩人的气场完全不同。楚元凤给人一种高岭之花的感觉,南思笙却给人一种成熟冷静的感觉。
莹长老站起来拦住他们俩,指着白衣男子说:“晚玉长老这是干什么,他怎么能顺便进来!”
楚元凤牵着他的手,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,南思笙站在楚元凤旁边。“莹长老,本尊家里人,为何不可?”
莹长老怒斥道:“荒唐!无关人员怎么可随便听呢!他还不是长潇派弟子。”
“呯!”楚元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愤怒的说:““哼!是吗!如果没有他的指点,长潇派迟早就要败在你们这群人手里。是本尊吩咐宋允棋去的,怎么了!有意见!”强大的威压重重的落在了莹长老身上,旁边的长老也受到影响,大气不敢喘一口。
南思笙拿起旁边的荔枝,慢慢地剥开壳递到楚元凤手上。温和的说:“消消气,没必要,他们不值得你生气。你帮你那费心的徒弟管理长潇派,本来就辛苦了。没必要向这些没有被礼节浸染过的东西发怒。”
南思笙一句话成功引起了众长老的公愤。众长老有怒,却不敢言。
“你!” 莹青咬牙切齿道。
楚元凤拦住冲动的南思笙,从他手里拿过荔枝。悠哉的吃了,转头看向莹青,怒斥道:“莹长老,不是看在你是青寄的师尊的面子上,本尊早早就将你丢出去。本尊还没有死,长潇派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。本尊的人,本尊自然是相信得过的!你还有什么事情!”
莹青被楚元凤的气势吓到了,转过头去,小声说:“没有。”
楚元凤傲慢的哼了一声,拿起旁边的灵果递给他。“各位长老若是有问题就等掌门回来,掌门要怎么处罚本尊,本尊都认。本尊又不是没有长潇派就不行,三界之内任本尊遨游。”
南思笙嫌弃的将灵果放在一边,“不吃这个,灵气太少,杂质多。”
楚元凤摸了摸满脸嫌弃的南思笙,“嗯。”
莹青瞄了一眼楚元凤,总感觉他现在的气场和以前不一样,比以前强大许多。门派这些事情自从他交给宋允棋以后都很少管,这一次他突然插手,肯定没有好事情发生。
“门派现在还剩下多少弟子?钱财还剩下多少?把最近的账本来。”楚元凤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,轻轻的抿了一口。
孟书珩说:“我这里也就剩下四十五个弟子了,账本……掌门让一个新长老管理了。我们这些长老也不清楚。”
楚元凤扫视了一周,都是熟悉的面孔。“嗯,新来的长老叫什么名字,可本尊并没有在这里看到新面孔。”
初乡长老说道:“他没有来,以前掌门叫我等人来南和殿时那个新来的谢贝长老也是偶尔来。完全看不起我们,也不给长老面子。他修为和在坐的长老都差不多,他又年轻气盛,掌门也拿他没有办法。”
在初乡旁边的长老应和道,“连莹长老和孟长老这样的人都不敢这样子做,那个新来的谢贝却敢。完全不将我们这一群长辈看在眼里。”
“嗯,各位长老过几天本尊有事情需要出去一趟,长潇派现在的问题在今天能解决的,赶紧说。”
孟书珩站起来说:“现在无非是钱财和修炼资源不够,弟子们都揭不开锅。当然离开,可是现在重新招弟子,门派那里有这么多余额。”
楚元凤点点头,吃着南思笙给他的灵果。“嗯,现在招新弟子确实不行,招新弟子的事情等掌门回来再商量。过几日有人会以楚元凤的名义来长潇派送东西,这件事情孟长老应该和各位长老说过了,那些东西全部由孟长老和莹长老一起分配。”
众长老齐声说:“是。”
楚元放拉了拉他的衣袖,指着他自己的肩说:“肩膀酸,揉一下。”
南思笙笑眯眯的说:“好,你拿我的东西来帮你徒弟,你要怎么报答我呢?”
楚元凤看了一眼各位长老,挥挥手。“各位长老先回去,帮本尊将谢贝叫来。”
“是。”
楚元凤仰望着南思笙,揉着他的尾巴。“之前不是某个家伙自己答应了吗?怎么反悔了,舍不得你的小金库了?”
“没有。”南思笙把抱楚元凤到桌子上,拉扯着他的衣服,“身体长刚刚恢复一点点,就使劲操心长潇派这些事情,不让你吃一些苦头,是不会听话的。”
楚元凤傲娇的说:“哼!是我又怎么,这还不是你这个家伙害的,只会做表面功夫的狐狸。”
南思笙从后面抱着楚元凤,调戏道:“那元凤喜不喜欢为夫的表面功夫?”
“不喜欢又如何,喜欢又如何?”楚元凤往后靠,抬头看着他。
南思笙一愣,笑:“不喜欢,我就去学。喜欢,我也去。”
楚元凤脸肉眼可见的红了,羞涩的说:“不知羞耻!”
“嘿嘿!”南思笙更快的扩展到了其他地方。楚元凤也没有阻止他,由着他来。
许久过去了,脚步声越来越近了。二人异口同声的说:“谁!”
谢贝出门口走进来,“敢问,您就是晚玉长老吗?”
从帘子后面传来沙哑的声音,“是……”
南思笙俯下身去,在楚元凤耳朵旁边说,“元凤不专心,我应该怎么办?”
楚元凤恶狠狠的盯着他,他自己现在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清楚。还不如留点力气,挣脱南思笙。
谢贝想上前查看,结果被一道强大的灵力给振飞了,谢贝趴在地板上,咳嗽了两声。“长老为何不以我相见,而是这样子与我用一面帘子隔开!”
双方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开口,谢贝一直在那里站着 ,等待对方开口。
楚元凤无力抵抗南思笙,害怕被发现也没有办法,只能趴在南思笙身上。
南思笙见他不愿意理自己,刚刚他的身体一直被欲/望支配着不小心做过了一点。南思笙松开他的手,“我错了,错了。”